无论是心的现象也好,还是心创造的幻觉也好,反正外面的景象都不是独立的东西,而是与心有着密切关系的幻相。因为是幻相,所以既不能说它是物质,也不能说它是心,因为幻相就是虚妄的,不存在的。总而言之,从小乘到密宗都公认,外境是心创造的。

既然外境是心创造的,所以创造外境的心如果清净,它所创造出来的外境也是清净的。如果心不清净,它所创造的外境也不清净。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。

——该教言选自:《慧灯之光》第七册《<赞法界颂>略释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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